晋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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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年·闰月半

我写过一些琅琊榜的同人,也写过一点配角们的短篇,但似乎,从没写过冬姐。

前两天闰六月的十五,朋友砚辞想到可以把闰六月的梗拿来写豫津的生日。不过,她不知怎的把豫津的生日记成了月半(可怜的豫津),我进一步拓展思路,于是,便有了冬姐和两位公子的对话,形成了这整篇短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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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说,每隔三十年左右才会出现一次闰六月。

那些十几岁的孩子们对此并没有什么概念,毕竟经历有限。记忆里的六月,总与盛夏相关。多了一个月,原本在夏末秋初的一些节日,一下子,被推后到了秋天。

学堂依旧还放着假,刚刚入秋,照样是暑热难耐。衙门里的人盼着休沐,盼着能不用里三层外三层穿什么劳什子官服。端坐堂上,旁人眼里是威风,官家心里,觉着自己像只想动不能动被人盯着看的猴。


闰六月的十五,言豫津约了萧景睿到郊外河边玩耍。

夏冬刚刚处理完一个棘手的案子,向皇帝交完差,出宫时方才想起,此案历时二十多天,从上月下旬到这月中,今日,乃是十五。

上月是六月,那么今日,便该是中元。

又在办案中过完了一个月,近来只关注案子的进度,关注线索追了几日、嫌犯逃了几时,常常忘了日子,忘了节令。对于一个掌镜使来说,最重要的只有接案和结案的日子。

今日是中元,案子结束了。好像,好久都没有到小孤山上去看看了。

想罢,翻身上马,出城而去。


傍晚时分,萧言两位公子从郊外回来,刚入城,恰好遇着刚从小孤山回来的夏冬。

“冬姐”,“夏冬姐姐”。两位公子向夏冬施礼。

“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家伙。”借着月光,夏冬看清了对面的人。

月圆之夜,月华如水,每个人脸上的神情也比往日夜里更加明显。夏冬笑笑,掩去眉目间的疲态,“诶,豫津,我记得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来着。”

两位公子不由得一愣,“冬姐,我生日在下个月呢。”言豫津说。

“你不是七月生的吗?”夏冬反问。

“没错啊,可现在是六月啊。”言豫津说。

“上个月不就已经六月了吗?”夏冬不解。

“冬姐,今年闰六月,所以,这个月还是六月。”萧景睿解释道。

“原来如此,是我记错日子了。”夏冬自嘲地笑笑,还以为今日是中元,又忍不住感伤了许久。特地跑了趟小孤山,倒是无妨,近来案子忙,也是该去看看锋哥了。

“等一下,冬姐,还是不对,今天是十五啊。”言豫津突然想起些什么,打断了夏冬的沉思。

“是,我忘记闰月这回事,误以为你生日是今天。”夏冬说。

“可我生日也不在十五啊。”言豫津说。

“你生日不是七月半吗?”夏冬不以为意。

“七……月……,不是,这个还真不是。冬姐,我生日在七夕,七月初七,不在七月十五。”言豫津一字一句地解释。

“也差不了几天。”萧景睿在一旁开玩笑。

“差很多好不好。”言豫津气得跳脚。

萧景睿被言豫津较真的样子逗笑了,夏冬也挤出一个笑脸,“大概是我记错了吧……”,转过身,牵着马往悬镜司方向走。

身后,两个小家伙在跟她道别。

夏冬没有回头,只是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,“如今于我而言,这两个日子,早已没了分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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